叶凡看着两人开口：“杨厅，带我去一趟书房。”
“书房？”
杨耀东一愣，随后也没多问：“行，我带你去。”
三分钟后，叶凡和杨耀东出现在杨宝国的书房，房间不大，但堆满了书籍和字画，还有一些老照片。
不过叶凡没有过多审视环境，而是循着酒香直奔角落，很快，他找到一个古木做的垃圾桶。
垃圾桶里除了一堆已经被撕烂的宣纸外，还有几枚小碎片，散发着酒香的竹叶。
“哗啦——”
叶凡拿起那些碎片，动作利索摆放起来，一分钟不到，视野内就多了一个小酒瓶。
他捏一捏完好的封口，还有几抹尘土，转身对杨氏兄弟笑道：
“我知道老爷子的心病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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