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李宏,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,在医院的走廊里,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孙飞燕睡熟之后,李宏和孙辉勇才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。

        医院门口的大排档,还亮着昏黄的灯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宏点了几个小菜,要了两瓶啤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辉子,以后别再去碰高利贷和赌博了。”李宏给他倒了杯酒,声音沉重,“飞燕的医药费,我来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辉勇端起酒杯,一口闷了下去,辛辣的酒液呛得他剧烈咳嗽,眼泪都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宏哥,晚了。”他放下酒杯,脸上写满了绝望,“我已经欠了他们二十万,利滚利,现在都快三十万了!飞燕的医药费,这个月还欠医院两万多,下个月的透析费,换肾的钱……那是个无底洞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抓着自己油腻打结的头发,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迸出来,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,嘶吼道:“我不去赌,我还能怎么办!你告诉我,我他妈还能怎么办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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