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？”
杨柳接过笔记本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杨科长。”
工作人员皱着眉头说：“这是从苏淮秀的‘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’打包回来的资料里面发现的。一本工作笔记。”
“苏淮秀的？”
杨柳没当回事，随手翻了翻。
“不是，是那里面一个工作人员的。”
“那个人有问题？”
“不是那个人有问题，是这本笔记里记录的内容有问题。”
工作人员迅速翻开其中一页，指着上面的内容说：“杨科长，你看，这里面明确记载了，苏淮秀的异能根本不是‘预言’方面的异能，而是……是一种人格障碍认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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