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真的。”
露西点点头：“非常认真。真的，陈先生。不管你对我的印象是怎样的，但我是认真在办学校。”
陈锋眉梢一挑：“能不能告诉我，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？”
“最终目的？”
露西迟疑了一下，接着轻声叹道：“好吧。我可以跟陈先生说一件事。不知道陈先生有没有听过一种说法。就是我们的太阳系，其实就像一颗蛋一样，是被一层诡异的球体包裹着的。”
陈锋眨了眨眼：“听过。特斯拉说的。说实话，托你的福，我还跟他有过接触呢。”
露西莞尔一笑，也没接茬，只是淡淡笑道：“如果我告诉你，这是真的呢？甚至，在银河系的外面，其实还有一层膜，你会不会相信？”
陈锋眉头一皱：“你见过了？”
露西目光深邃清澈，轻声叹道：“太阳系的壳，像是蛋黄的外围。从太阳系到银河系之间，像是蛋清。而银河系外面那层壳，则是真正的鸡蛋壳。无坚不摧的鸡蛋壳。陈先生，没有任何物质能逃离那里。”
陈锋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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