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瑞霖给他倒了杯水：“杨帆，有信心吗？”
“不谈信心，全力以赴。”
杨帆神情坚决。
萧瑞霖笑了笑：“杨帆，你放松一点，别这么拘谨。说话像是在喊口号一样，你就不能……活泼一点？像你妹妹那样多好。”
杨帆眨了眨眼。
好像也放松了一点。
萧瑞霖坐在他对面温和的说：“从谁与争锋传来的消息，那个黑超改造体的实力应该是达不到影视作品里的设定。”
“萧司令，我有信心。”
杨帆正色说道：“他只要不是百分百还原影视作品里的黑超，那他的肉体就不是金刚不坏。毕竟现实世界里并没有氪石。只要我能破坏他的肉体，就有战胜的希望。”
“没错。”
萧瑞霖长出一口气：“所以，你也不用有压力。另外，现在高层还没决定到底是让你出战，还是让钟连城出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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