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大庆一头雾水。
还以为张烈这是出息了?
居然自己修炼出了什么奇妙的手段?
以前没见过呢。
关键是,你也不看看时间地点,现在这会儿进入状态了,不耽误事?
钟大庆强忍着不耐烦,皱着眉头问了一句:“张烈,你搞啥子?你这个死德行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早已陷入精分状态的张烈突然神情痛苦的撕扯自己的头发,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白牡丹是我的,白牡丹是我的,白牡丹是我的……”
他仰天狂啸。
声震百里。
钟大庆傻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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