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了么？”
楚然点点头：“陈校长，我们明白。最后还有一个问题。杀何秀的人，如果真是铁拐李的转世，那他就应该是众神联盟集团的人，未来也是华夏古仙。为什么陈四玖会觉得凶手是新神阵营的人呢？”
陈锋看了她一眼，微微一笑：“楚然，我一直觉得你的智慧差不多堪称凡人的顶点。所以，你仔细想想，或许就能想到答案了。”
楚然：“……”
众人一脸愕然。
几乎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楚然。
看向这个平日高冷淡漠，却在高科技系里崭露头角的靓丽女孩儿。
没想到，陈锋对她的评价这么高？
凡人智慧的顶点？
感觉好夸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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