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毁掉了。
陈锋脱掉外套将瓷娃娃一般的张月瑶包裹起来，回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小阿伊：“阿伊，怎么样？”
“我没事。”
小阿伊摇了摇头。
她好歹也到了剑仙层次，而且也没被圣光照射多少，所以受伤不重。
陈锋将怀里的张月瑶送到她怀里，低声说：“我过去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
小阿伊扶住张月瑶。
陈锋身形一闪，跳到了对面那半截船体，慢慢走到已经石化成灰的康斯坦丁面前。
他的灵魂已经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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