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国辉笑了笑：“海选现场的视频你不是也看到了。他能把瘾君子演绎到那个地步，我相信他有这个本事。”
“宋老师。”
庄成文皱着眉头压低了声音说：“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圈子。有多少人嗑药？你心里有数。他真是演绎出来的吗？未必吧？”
“咳咳。”
宋国辉干咳了两声，摇摇头说：“小庄，我提醒过你的，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。不要随便给人扣帽子。行不行，你试试再说。你不是很信任我的眼光么？”
“……”
庄成文没吭声。
宋国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转身示意进去。
俩人这才进了场地。
……
化妆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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