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芮整理完头发，发现陈锋一眨不眨的盯着她，脸蛋微微一红，低声找话题：“昨天你的直播我又看了，真的佩服你。”
“佩服我什么？”
“佩服你表现的真完美。”
刘芮由衷的笑道：“不管是心理变态的家暴男，还是后来现场考核的嚣张身份，我感觉你好像都游刃有余，而且有自己独特的理解方式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
陈锋耸了耸肩：“只要你别觉得我是个真变态，家暴男就好。因为现在网上骂我的太多了。”
“放心，我不会的。”
刘芮突然脸红了，低声说：“我比那些人更了解你。”
“啊？你说啥？我没听清。”
“没事，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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