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女小雅看上去很开心。
她居然很开心。
因为她以为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陈锋其实是个女的。
陈锋：“……”
好无语！
自己是女人对她有什么好处么？
“你一路跟着我，到底有什么事？”
“我……想跟你合作。”
陈锋一愣，扭头看着小雅那青涩的面容：“跟我合作？合作什么？”
“任何事都行。”
小雅轻声解释了一句：“陈先生，这个世界变了。过去的模式不再适合我们国家生存下去。所以，我想跟你合作。也许这样才能活的更久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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