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部大人,该起来了。”山崎弯腰,用没沾血的手背拍了拍她的脸颊,语气轻佻,“等下回到警署,记得跟佐藤课长‘好好’说说我们的‘英勇事迹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鸟游纱路猛地抬头,通红的眼睛里迸出怒火:“山崎彻人,你别太过分!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威胁?”山崎嗤笑一声,蹲下身,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看着自己,“警部,你搞清楚,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捅了武藤一刀,虽然他那时候已经死了,但刀上有你的指纹;我杀了四个人,可你是唯一的目击者。你要是敢说出去,你觉得警署会信你这个‘正当防卫’,还是信我这个‘误杀’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凑近她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毒蛇般的寒意:“更何况,小鸟游家的脸,可经不起你这个‘官二代警部为了自保,协助同僚杀害嫌疑人’的丑闻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鸟游纱路的身体瞬间僵住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山崎说的没错,她父亲是警视厅的高官,家里最看重的就是名声。要是这事传出去,别说她的警察生涯毁了,整个小鸟游家都会成为别人的笑柄。

        山崎见她脸色煞白,知道自己戳中了她的软肋,便松开手,站起身:“起来吧,鉴识课的人快到了,别让他们看出破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鸟游纱路慢慢从地上爬起来,踉跄了一下才站稳。她低头看着自己沾满灰尘和血迹的双手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却强忍着没吐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山崎在前面走,她跟在后面,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地下室的门一打开,外面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,可她却觉得比地下室还要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鉴识课的人很快就到了,警戒线拉起,闪光灯在暗巷里不停闪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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