莳柳后槽牙细细磨了几磨,竟有点子想笑。
她不知道自己在绣花的眼里是怎样的存在,但自己眼里的对方,就只是一个血生肉长的凡人。
然而……
他莫名其妙的话还是在莳柳心里种下了一颗不爽的种子:
“既是不知是否仍存世的上古生物,那你折腾的结果无非有二:
一、确实绝迹了,你的妄想落空;
二、你区区一个凡人有什么本事敢在上古神……或妖面前嚣张?是嫌病死老死不刺激是吗?”
季逾往椅背上一靠,极自然舒展的样子。
他不着急说话,从容摘下眼镜,拿出镜布慢条斯理地擦拭晕花的镜片。
瞧见他这副将他人话语搁置不搭理的找打的死样子,莳柳一瞬间就想出了十种叫他死得空前绝后绚烂无比的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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