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僧瞅他,神色之间好像有些笑意,似是欢喜,但随后又似变得有点不乐,接着又陷入迷惘茫然。
赵倜道:“大师,之前在藏经阁盗经的那位慕容居士,此刻押在东京天牢了。”
老僧没有说话,赵倜随后又道:“今晚还有一人前往菩提院想夺易筋经,被我掌力震伤,应该就是另外一个在藏经阁盗经的萧居士。”
玄慈在架上闻言惊诧:“原来那个受伤的黑衣人曾来这里盗经?”
赵倜不理会他,继续对老僧道:“大师知道萧居士来历,此事便托给大师处置了,最好……是收为弟子。”
他这是为萧峰着想,毕竟几十年的恩怨不好化解,不过既然始作俑者慕容博关在东京,早晚受刑,那么萧远山的事情倒也不是没有转圜余地,就看老僧如何施为了。
老僧微微点了点头,也不问赵倜怎么得知这等秘事,随后思索了几息,往藏经阁中慢慢走去。
赵倜看向玄慈,从怀内摸出易筋经原本递给对方道:“经书已经抄完,还给大师。”
玄慈将原本经书收起,然后道:“燕王身体无碍吧?”
赵倜笑道:“并无事情,大师好好养伤,天亮之后本王便启程返回东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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