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耶律延禧和元小仙转身往院外走去,赵倜隐隐约约听见耶律延禧问元小仙:“姐,你教我的那些激将法一个都没用上,赵使者怎么直接就答应赌雕了呢?”
元小仙道:“此事有所蹊跷,使团之中有宋词大家,说不定……看来要和陛下仔细商议规则……”
赵倜瞅着两人背影消失,想了想,刚要回去屋中,却看苏轼走了过来。
“殿下!”
赵倜道:“子瞻为何一脸沉重?”
苏轼摇头:“刚才下官在房间里听见成安公主两人说话,辽帝要摆诗会,必然是想逞威风,借此压我大宋文道,可是刚才听对方意思,似乎只请殿下一人作诗?”
赵倜笑道:“若叫子瞻出手,岂非欺负人吗?上京城内哪个又能胜过东坡先生,耶律洪基只是自大,并非是傻。”
苏轼苦笑道:“殿下,这可不是抬举下官的时候,虽然辽国文萃底蕴无法与我大宋相比,可毕竟上京人多,不少官员也是将自汉晋以来的文章读遍,不可大意啊。”
赵倜道:“不必在乎,辽人能作出什么锦绣文章,读的书再多也不过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,浮于表面,不解其意,即便写诗填词,大抵东施效颦,徒增笑耳。”
苏轼闻言,一篷大胡子颤了又颤,心说殿下你还好意思说辽人读书不解意?你却是压根连读都不读的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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