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木长的性子属于软硬不吃,利诱不成,若大刑伺候恐怕就会直接寻死,这也是叫赵倜头疼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知那少女并非明教之人,此刻明教都没了,太叔定乾都死了,你还隐瞒那少女身份有何意义?”赵倜摇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殷木长不语,赵倜道:“你仔细想想,若说出来,我便放了你,重获自由,难道不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木长这时冷笑道:“圣教不在,我便更不能说了,说了你抓住那姑娘,好严刑拷打追问她手下的布置吗?那岂不是断了圣教报仇雪恨念想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手下布置?”赵倜闻言不觉扬起双眉,原来竟是名首领,而且布置二字,颇显缜密,竟然用此言语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殷木长顿觉失言:“要杀便杀,动刑便动刑,不必再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看了他片刻,道:“你仔细想想,本王说话算话,不会食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木长道:“你不要痴心梦想,明教此仇誓报,中原明教不在,还有波斯总教,早晚会重新建立,起大事推翻你赵宋朝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闻言笑了笑,轻扬手中令牌,道:“此令在我手里,若本王说我是明教教主,你觉得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殷木长呆了呆,脸色顿时有些发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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