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书上这么说的。”赵倜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本书上说的?”赵父气道:“我却要看看谁人著写的书籍,这般胡乱编排,误人子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是中古之时一位大家。”赵倜没想到对方竟然刨根问底,只好硬着头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中古的一位大家?”赵父两条眉毛拧如卧蚕,向前伸出一只手去:“拿来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书在州学没有带回来,先生,先生明日要讲……”赵倜面不改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。”赵父点了点头:“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坐塌大床,书上说此种事情正常,然后书是中古之人所写,却留在学堂之中没带回来,若是我明日叫你取回书看,是不是这本书就该丟了?没丟也会破损难以辨认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孩儿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。”赵倜虽然心虚,神情却十分镇静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父这时走上前去,仔细观察那塌掉的大床,看了片刻之后忽然道:“刚才谁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闻言一呆,摇头道:“没有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床分明就是高明内功给拍塌的,岂能够是没有武功之人坐塌?我看看这是什么功法……”赵父低下身,拿起一块木板观看断茬之处的形状特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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