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好之后,还是觉得有些事情没放下,念起是四照神功,于是再练习一遍,感觉内力增加,这才上了书桌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早饭,赵母询问昨夜床塌之事,赵倜摇头道:“孩儿实在不知来的什么人,也不认得什么杨巅,就是个蒙头蒙脸的黑衣人拍碎了木床,然后便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父看了眼赵母,哼道:“肯定就是那小子,他从杨十三那里得到你我消息,跑过来示威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母皱眉:“不说十三弟会不会告诉六弟我们的地址,就以六弟由来的孤傲性子,又怎么可能蒙头蒙面行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谁知道……”赵父道:“你家这个老六向来疯疯癫癫,虽然性格骄傲,可一旦疯起来谁知会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母不语,半天才道:“十三走时我曾与他交代,不得和家中任何人泄露消息,他不会不听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父想了想:“虽然我看十三不顺眼,但他毕竟与你我相近,却并非是不信任他,只是他和杨巅关系极好,难保不会说走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母沉吟道: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见两人一副猜疑神色,不由心中乱跳,放下碗起身道:“爹娘,我去上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也不看两人,背起书箱,匆匆便走出了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(高烧近40度,浑浑噩噩,只能写出这些了,还请各位老板见谅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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