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鸦听完之后长长的鸟喙开了几开,又几度合上,陷入沉思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倜盯着它,心中不由有些凉,看来乌鸦也没遇见过此种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半天就听乌鸦道:“我自然是相信贤弟所说一切,但这实在又是太过离奇,以往我并未听闻见过此种事情,但那天魔之手绝不可能会再诞生出灵智,更不会被天魔借此复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不语,就听乌鸦继续道:“虽然没见过这种情形,但我推测是不是贤弟碰触那手,使得自身一丝生气渗入,才导致了此手异常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不解道:“鸦兄,此为何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乌鸦道:“就是说贤弟的一丝生机不经意进入那断手之中,才叫其会自主行动,且跟随贤弟,而实际是贤弟的一举一动在影响着断手,断手动弹有迹可循,乃被贤弟的举动左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闻言想了想,道:“却是有几分可能,不过……我看那手在虚空中有时会作出类似抓头之类动作,这个恐怕并非我能影响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乌鸦语气沉重地道:“自然也不排除这手中还有魔性残存,几千年的镇压并没有完全消去天魔魔意,所以才会出现异常之处,不过魔性应该不多,否则贤弟已经不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,早便被其攻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要怎么办?”赵倜托着左臂:“那么大的手怎么会进入臂中,如何才能将其取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乌鸦摇了摇头:“天魔有时会化身无形,此刻在贤弟臂内的应该并非一只手了,可能是一枚魔符,也可能只是一缕魔意,看来我这段时间非但不能离开玉州,更不能远离贤弟了,要将这件事情解决了才好离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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