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哪里好说你赶快喝吧,喝完好走,我赶着回家呢,他道:“却没什么,就是想起了今日课堂上先生讲解的文章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诸葛青青道:“不知是何文章,能否给小女说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闻言不由叫苦,你一个世家嫡女,必然从小饱读诗书,文武双全,叫自己给说什么文章?就算是州学先生所讲的那些恐怕也早就听腻听烦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道:“这个……在下实在不会说什么,诗词一类还勉强,文章学问实在乃为弱项,怎入诸葛姑娘法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诸葛青青道:“公子太自谦了,正所谓一通百通,若公子许久来只作出一首好诗,还可以说是误打误撞,灵感突发,但公子一日之内连作罗敷辞、青青歌,之前还有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的传世佳作,这便是积累雄厚,厚积薄发了,诗词既好文章又怎会不好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心中暗想,断然不能给她讲文章,文章太长,一时半刻也不会讲完,实在是耽误回家,道:“确实不好,懂是懂讲是讲,文章哪怕在下通晓其义,但却是说不好的,正如不是人人都可为先生一般的道理,学会未必能够讲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诸葛青青闻言看了他几息,幽幽地道:“公子不想给小女讲就直接说不想讲好了,何必用这样的理由解释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挠了挠头:“诸葛姑娘,在下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公子就给我讲讲晚来天欲雪那首诗吧,既是公子所作,讲来总是无碍吧?”诸葛青青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……倒是无碍。”赵倜目光不露痕迹地瞅向她手中装糖水的葫芦,心说你倒是喝啊,怎么喝了一小口就不动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他内心此刻有些焦急,便在这时,左手微微一抖,然后仿如闪电一般突然之间暴起,直向诸葛青青的糖水葫芦抓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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