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鸦虽然喙利,但他自忖小心一些,并不会被伤到,除非真有神异,对方成精,刚才便是其在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是那样,想来对方必会再次开口,不可能叫自己触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倒没有别的复杂特异心思,无论刚才说话之人是好意恶意,总得搞清楚在哪里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怎么也要知道对方在什么地方隐藏,做个防范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倜的手探向乌鸦,就在距离鸦背尺远左右的时候,便看那乌鸦忽然将头抬起,口吐人言:“好书生,居然能够识出我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闻得不由急忙将手缩回,脚下也退后了两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并不如何惧怕,但头一次看见飞禽开口,总还是有些举止失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定了定心神,再看向乌鸦,只见乌鸦一双眼珠暗红,仿佛人一样正在注目瞅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倜微微思索,实在看不出这妖物是好意恶意,秉着先礼后兵的原则,拱手道:“原来真是鸦兄,刚才多有得罪,还请鸦兄莫要见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乌鸦道:“我不怪你试探,你这书生却是有些与众不同,诗作得好,居然还能认出我来,而且并不怕我,你为何不怕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表情平静地道:“在下为何要怕鸦兄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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