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父闻言不乐道:“如何质问起我来了?我就是看着世家不爽,虽然……虽然与我自身无关,可自古有一句话说得好,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天下事有天下人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怔了怔,揉揉额角,叹道:“父亲说的也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母道:“你自做你的,各人有各人的道理,赶快吃饭吧,吃完好去上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点头,吃完饭后,背着笈箱出门往州学,赵父则送赵灵儿去女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虽然李孟已经离开,但是州学内却不少在谈论他的学问,走于学院路上,许多声音都说着通学和明论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倜边听边琢磨,然后进入塾堂,来至自己的座位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寻在他旁边并排一行,中间隔了条窄窄过道,看他放下书箱后,低声询问道:“赵兄想得如何了?到底要不要与我去参加罗敷小姐的诗会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闻言不觉苦笑,去肯定是要去了,但却不是陪着对方,自己此刻拥有请柬,肯定算自行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他还没想好怎么与莫寻解释,便道:“莫兄,此事下学之后再与莫兄分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寻道了一声好,便也不再继续追问,白日读书答先生题目,再无旁事,转眼一天过去,已至放学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起出了州学大门,莫寻依旧没有乘车,朝向玉江边上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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