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道:“莫兄误会了,这其实与在下家里无关,前两天远方一位表舅到访,我席间作诗,表舅觉得算好,说可以给我扬一扬名,没想到竟然这么快传播出去,便连莫兄都知道了。”
他此刻心内惊诧,杨简说给他宣传,可没料竟直接走了玉州刺史和别驾的门户,不想对方居然有这般的能力,实在让人费解。
“表舅?”莫寻疑惑道:“那岂不也是令慈娘家那边的关系?令慈必然出身不同,赵兄令严这边也必然是名门大户。”
赵倜闻言嘴角抽了抽,这位表舅自己初见曾有猜想,后来父亲又述其来历,是给官宦之家做赘婿的,想来此番为自己走门路宣扬声名,肯定是借助了那官宦之家的势力,但此事却不好明说。
他道:“并非莫兄所想那样,在下家中历代都为平民白身,无有出仕之人,至于表舅……乃是有他的交游人脉,与家中无有关联。”
“真的如此吗?”莫寻疑惑地皱了皱眉:“那赵兄这位表舅可真并非寻常人物了,能交游至刺史、别驾这等官员,恐怕也是闻名之人吧?”
赵倜道:“这位表舅住在远方,我也是第一次见,至于有无名气却不知了,总之也不为官,也不是文坛之人。”
“奇怪,奇怪……”莫寻露出一脸思索:“这倒真是奇怪了,不过在下还是笃定,赵兄的表舅绝非无名之辈便是。”
此刻已经走至玉江边上,赵倜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,岔开话题道:“莫兄这两天为何没有坐车来去?”
莫寻道:“赶车的老仆抱恙,其他车夫我信不过,便走着过来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