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一愣:“习什么武?”
白衣人闻言看了他片刻,皱眉道:“前面带路吧。”
赵倜心中狐疑,可也不好多问,此刻往州学便只能推后一会,转身引路道:“舅舅请。”
几十息后来至家门前方,他声音不高不低地冲里面道:“爹,娘,舅舅到了。”
白衣人这时瞧着小院木门,神色颇有些不满:“这些年就住此处?”
赵倜纳闷对方为何如此说话,但却不好不答,挑拣言辞道:“自小居住,安居乐业,温馨和睦。”
“这等地方也好安居乐业吗?”白衣人撇了撇嘴角。
此时就听院内脚步声音快速传出,赵父赵母打开了院门,一起看向白衣人。
赵父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,瞅向白衣人没有讲话,赵母却上前了一步,神色欣喜:“十三弟,经载不见,样貌却无太大变化。”
白衣人望向赵母,见她荆钗布裙,脸上微有风霜之色,讷讷道:“七姐,你……这些年吃苦了。”
赵父在旁不高兴道:“杨十三,你此话何意,婵妹跟着我怎就吃苦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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