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说完,赵倜摸了摸下巴,黄天彪骂道:“好个歹毒的东西,居然敢出这种主意,看我不踹死你。”
“确实是恶计。”赵倜点了点头:“看来倒有几分小聪明。”
“公子,要不要处死这个恶毒的畜牲?”黄天彪察言观色,急忙说道。
“大王,大王且听小畜说,小畜乃是有苦衷的。”狼天弱惊惶呼喊。
“你有何苦衷?”赵倜看着它慢悠悠地道。
“大王,小畜身为狼山狼族,忠心族内,为族中考量,给统领出谋划策实在无错啊,小人这是忠于族内,忠于首领,于情于理都说得通,小人,小人实在是冤枉。”
“你冤枉什么!”黄天彪喝道:“出这种主意算计我家公子,你还冤枉,实在是该千刀万剐,五马分尸才对。”
狼天弱道:“这却不怪小畜,小畜那时只知道有统领,却不知道有公子,知道公子是这般神仙人物,必然早来投靠,如何也不敢去给统领出谋划策,公子,公子……小畜愿投靠公子,逢山开道,遇水搭桥,一效犬马之劳。”
黄天彪怒道:“刚说完忠于族内,忠于首领,转身就要投靠我家公子,岂不闻忠臣不事二主,烈女不更二夫,你这反复无常的奸诈之徒,合该受死。”
狼天弱闻听急忙道:“有道是良臣择主而事,良禽择木而栖,又有言识时务者为俊杰,自当狼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小畜投靠公子之心拳拳,可昭日月,可昭日月啊!”
黄天彪气得毛都立起,伸手指着狼天弱:“你这老狼恬不知耻,实在是恬不知耻,我,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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