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正淳闻言脸红道:“当初的事情我并不知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道:“阿朱一个镇南王可以说不知晓,难道至阿紫的时候还敢说不知晓吗?没有提前准备,与夫人说起此事,提出安置的办法,防备夫人无奈之下重蹈覆辙?”

        段正淳: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阮星竹在一旁低头道:“公子不要说了,此事千错万错都是拙妇的错,拙妇那时年少无知,惊慌失智,怕家中知晓惩罚,才犯下了此等的大错,乃至如今追悔莫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冷冷地道:“年少无知岂是借口?若这能当做借口,天下不是乱套了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公子教训的是……”阮星竹垂首低声道,虽然不知赵倜身份,但段正淳之前有过叮嘱,又表现得极为恭敬,她便也不敢还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倜瞅了一眼身旁阿朱,继续道:“所谓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,何因结何果,此刻阿紫就是例子,不认父母,下毒放火,说出去很好听,很光彩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段正淳阮星竹二人皆是难堪不语,几乎把脑袋低进衣服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倜道:“镇南王将来是要继承大理王位的,虽然说大理民风开放,但这种事情怕是叫百姓知道,也会非议颇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段正淳脸成猪肝颜色,大理就算再开放,遗弃子女这种事情也难说得过去,何况王室并非供养不起,养不起还可以送人,断然没有主动遗弃的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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