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道:“还是叫公子吧,镇南王何在?”
褚万里道:“在房中与夫人说话呢,我现在就去禀报迎接……公子。”
赵倜道:“莫要泄露我身份,阮星竹也不要知晓。”
褚万里道:“小人知道了!”
说完,他回身掠去,赵倜等人继续前行。
就在临近湖边房舍的时候,便看段正淳从一间屋内急步走出,表情颇为尴尬道:“公子,公子如何亲自来了?这般劳烦,可叫我如何自处,无颜以对公子啊。”
赵倜向旁边伸手,阿朱递过描金折扇,他拿过敲了敲掌心,淡淡道:“镇南王使了一招金蝉脱壳计策,给我出了个大难题,我若不亲身过来,怎能解决得了呢?”
段正淳脸色难看,捶胸长叹:“公子,阿紫,阿紫……唉,实在是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啊。”
赵倜淡然道:“生不教,父之过,是以才有家门不幸之事。”
段正淳再叹一声:“公子说的是,说的极是,在下自然是负首要责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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