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道:“既然请罪,还不详细道明。”
折彦质低低应了一声,便将追逐辽军至阴山之前,然后登山遭遇白雾,被野狼袭击损失掺重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待讲完之后,众将面面相觑,折可适怒道:“不过荒狼而已,就算数量再多又非巨兽猛兽,就算是虎豹熊罴,几千军兵长枪短刀,还有弓弩在身,怎么会折损这么多人马?”
折彦质讷讷地道:“群狼数不胜数,与普通草原狼不同,体形大上许多,在白雾里穿梭如电,难为提防。”
折可适气道:“就算再多,你可是带了几千骑兵,而且再大还能大上多少?终归不过是狼而已。”
折彦质垂下头,嗫嚅道:“大的根本都不像狼了……”
“还敢顶嘴!”折可适恼道,随后站起身冲赵倜行礼:“殿下,还请军法从事犬子,不好容情半分。”
赵倜淡淡道:“折将军莫要激动,坐下说话,待本王问上几句,再处罚不迟。”
折可适只好重新坐到凳上,一双眼睛却瞪着折彦质,满脸恨铁不成钢神色。
赵倜看向折彦质:“我来问你,当时山上听见有人声震荡,回响不绝,可见其露面?”
折彦质道:“殿下,那说话的人并未现身,也可能是……是在不远之处,但雾气过大,属下和军兵们没有看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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