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军根本就是直接兵马冲上,正门杀入偷袭,四面包围硬生生就往里强杀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若遭遇埋伏,会吃大亏,可进攻兵马实在太多情况下,营帐之内的守军也是压力倍增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第一波埋伏掩杀了对方,后面再上来的可就是强攻了,对面军马太多,又不畏死,便进入纠缠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辽军……这般悍勇吗?”赵倜扬了扬眉,不大相信对方会一直悍不畏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身经百战的大宋西军,也不敢说一往无前,生死不惧,何况已多年没有打仗的契丹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倜望向帐门之外,此刻一片混乱,火光四处,隐约之间人马根本望不见尽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要毕其功于一役吗?至少十万人马偷营了,还叫偷营吗……”他摇了摇头:“只凭凶性血勇,只怕也维持不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帐内白烟散尽,就看壁下一个黑衣人正身体蜷曲,缩在角落,不住颤抖,一双大眼满是愤怒瞪着赵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被那钢刺尖头洞进穴道,鲜血“噼啪”滴下,不但提不起气来,就是想要行动都难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倜瞅了瞅,是个女子,他缓步向前走去,忽然看见对方面巾之下微微一动,便有毫光闪烁,直奔他咽喉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贼心不死!”赵倜抬臂打落飞来之物,竟是一枚银针,看样子是从对方口中射穿面巾发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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