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此计甚佳啊!”折可适闻言不由道:“开冰设障,一举两得,既坏冰面,又为我用!”
“不止如此。”赵倜道:“还可以造出冰屋冰塔来,冰虽凉寒,却能驱风,内里衬层皮毛,便比几重牛皮的大帐都缓和,而且还省了扎营钻地之苦。”
“不错不错,殿下之计堪称绝妙!”折可适面露大喜,起身行礼:“这简直是一石多鸟之策,如此一来黄河那边的危急已然化解,辽国即便还想两面兴兵,黄河那侧也颇费力气,就算要行绕过,多少里远不说,必然出了黑山威福军司境内,也谈不上什么突袭了。”
众将也都起身行礼,口呼殿下神机妙算。
赵倜压了压手:“虽然有应对之法,但不能保证辽军是否强渡,就不知辽国侵犯之心有多坚决,若拼着伤损也要行事,那迎战就是了。”
折可适道:“依照殿下安排布置,迎战亦可挡数倍之敌。”
赵倜笑道:“至于弥娥川那边,上次协定后赢得地盘,大军在城池二十里外驻扎,倒有些太过靠近了,就不知这么长时间工事修得如何?”
折可适道:“遵殿下离开时的命令,各项工事全都修建,不过因为太近了,却也都落入对方眼中。”
赵倜道:“落入便落入,这是阳谋,主要还是震慑,不过对方若想起奇兵直杀过来,也没那么容易了,总有迹象可查,除非北绕,但那样又有般般马脚,种种破绽。”
折可适道:“殿下所言极是。”
赵倜思索片刻:“明日北上观看一番,就只有北面疏漏,无论黄河对面还是弥娥川,想绕走只能往北,南面都是我大宋境内,无法借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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