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竹慌忙再行一礼:“小僧谢过公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那边妖僧中又有人喊道:“师弟在与儒教的人说什么呢,还不赶快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虚竹闻言纳闷道:“公子,什么儒教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微微一笑:“此刻道家佛门聚集在此,各成一派泾渭分明,我非道家也不是佛门,便称了儒教,以为教主,由此佛国之内便成三教并立之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虚竹呆了呆,瞅了瞅那边的一众妖僧,嗫嚅道:“我不过去了,我,我也算是儒教之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妖僧闻言不觉个个忿忿,刚才那个和段誉辩驳的和尚怒道:“你穿着打扮,举止形态都分明是僧人才对,怎么能算是儒教之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虚竹伸手挠了挠光头,神色尴尬,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,只好小声道:“我,我确实为僧人,可我……可我现在是儒门之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对面和尚气得脸色铁青,不由望向赵倜:“怎好当面夺我佛门弟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淡淡地道:“三教本来是一家,何来夺取之说?本座听闻道门也有不少弟子去了佛门那边,怎不言夺取?”

        和尚张了张嘴,半天才气道:“就算你夺了我门弟子,也得能够上去试炼之阶,否则全无用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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