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端庆半天不语,最后笑道:“王驾心思缜密通透,是在下疏忽了,赌输者一年之内不好动军事,维持河套一线的太平,令百姓休养生息,耕作缓解战事之苦。”
他话音落下,身后一名老者变色小声道:“招讨使,这……”
耶律端庆不去看他,声音骤然变冷,哼道:“本司使乃有全盘处置之权,难道你认为本司还会输吗?”
老者顿时低头,讷讷无语。
赵倜见状若有所思,就听耶律端庆继续说道:“不过赢家……”
“赢家如何?”赵倜道。
“赢家自然不受此限制,可以随时举军事。”耶律端庆说道。
“便不令百姓休养生息,缓解战事之苦了?”赵倜轻叹道。
“既然赢家,当想如何便如何,赢家若行兵事,输家也不再受约定限制。”耶律端庆笑道:“不过赢家体恤百姓,不兴刀兵,是赢家的决定权利。”
这是赢便赢全盘,输也输全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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