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人数多少并非问题,疲军不疲军也不是问题……”赵煦仰头望向天空,颇有几分意兴阑珊。
“这块地方皆是平原草地,不好迂回作战,步卒难为建功,而轻骑夺军是契丹擅长,我大宋军队想要对辽轻骑取胜,却远远比不得与西夏打山原之战。
众将闻言齐声道:“陛下所言极是。”
赵煦沉默了片刻:“如今河曲在手,首当稳固土地,繁育战马,培训骑兵,但就恐树欲静而风不止,我不继续兴兵,契丹反而会咄咄逼人,步步紧逼,想攫取更多地方。”
章楶道:“却不排除此事,以契丹得寸进尺的习惯,难免不想要整个河套之地,甚至再往南也想染指,陛下的意思……”
赵煦神情落寞,叹气道:“河曲战备之态不能解除,总须得人镇压,将自河套至陇右,至西海,南面吐蕃诸部连成一片,打造稳固之地。”
众将面面相觑,这却不好接口了,这涉及到诸般差遣,宣抚官职,毕竟这么大块地方若是保持战态,那么必然得有能够做主直接下令,对朝堂负责之人。
赵煦继续道:“还有李乾顺的下落也要追查,大抵是投靠吐蕃诸部去了。”
李乾顺不投辽在意料之中,毕竟辽若是同样想占夏土,那么投过去等于死路一条,甚至辽还会以其名义招揽党项,给辽卖命,彻底吞并党项一族。
还有便是若李乾顺投了辽,大宋这边真若想致其死地,可以提出条件换人,那只要条件够高,辽未尝不会动心。
而西面回鹘的关系和西夏一直不怎么样,虽然不打仗,可也不来往,过去说不定直接把他抓起来,献给大宋捞取好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