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，审判需要消耗神性。”
“而神性就是寿命。”
“要把神性花在刀刃上，就得找真正罪大恶极的罪犯……”
所谓的‘罪’，与常规意义上的犯罪不同，在秦风的理解中，就是给其他人带来负面情绪的行为。
从这个角度讲，秦风自己就是个大罪人。
第193章能毁尸灭迹的连环凶手！
但他无所畏惧。
反正又没有人能来审判他。
总而言之……
我可以不吃牛肉，但你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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