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她们几人的生死全握在信的手里,若仅是自己的也就算了,她们尚能保留自身的骨气和尊严,但赫利贝尔对她们来说却是舍弃生命也想要守护的存在,可以说,她们忠诚的只是赫利贝尔,而非蓝染。

        信迈步向前,于赫利贝尔更近的位置站定,居高临下地睨视并没有给赫利贝尔留下任何尊严的缝隙。那双平和的眼瞳深处,此刻闪烁的是洞悉人心的漠然,仿佛早就料到她所谓的坚持会在这种残酷手段下瓦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骨气似乎也仅此而已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想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赫利贝尔的声音沙哑而微弱,她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,碧绿的双眼带着放弃抵抗后的疲惫和深切的屈辱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帕契、米菈·罗兹和荪荪看向她们的赫利贝尔大人,脸上交织着难以置信和揪心的痛苦。为保护她们而低头,这比死亡更让骄傲的赫利贝尔难以承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信收回悬在身旁的冰刺,周遭弥漫的刺骨寒意略微收敛,但足以让任何反抗的念头冻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并未收回施加在赫利贝尔身上的冰刺,那些冰锥如同羞辱的烙印,提醒着她此时阶下囚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蓝染的目的。”信言简意赅地发问,“他打算进攻瀞灵廷?”

        赫利贝尔扯动嘴角,露出一丝苦涩之意,她知道,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,无疑是背叛蓝染的行径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这么做了,即便侥幸生还,她还能回到虚圈、蓝染的麾下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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