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让他有些意外,但也不怎么意外的人。
“这么晚了……还没睡啊?”
虎彻勇音高挑的身影站在门外,眼神先是看了眼信,又慌不迭地低下了视线,两手紧攥着衣角。
这么多年了,她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有些怯弱。
信没有回答她的问候,一把拽住她的手腕,将她拉入了屋内。
“信,我过来是……唔!”
虎彻勇音带有几分惊惶的话没说完,便被信强硬地按在了墙上,被堵住了嘴巴。
她被信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得脑中一片空白,那堵上她嘴唇的触感强硬又滚烫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,瞬间剥夺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和微弱的挣扎念头。
勇音意识地闭上眼,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,她浑身僵硬,只有紧攥着衣角的双手无意识地松开,下意识地、带着点迷茫地揪住了信胸前的队服布料。
信的吻并非温柔缠绵的试探。那是压抑了许久的、带着某种焦躁与复杂情绪的宣泄,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勇音的僵硬与微微的瑟缩,这让他臂弯中禁锢的力道稍稍放松了些,但吻却并未停止,反而更深了几分。
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又仿佛只过去了一瞬,信终于缓缓放开了对她的桎梏,向后退开一小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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