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江如同霜打的茄子,蔫头耷脑,再也提不起半分招揽的兴致,只顾埋头喝酒,掩饰自己的失态。席间气氛沉闷而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无人敢提拉西门庆入伙的事,连晁盖也不好再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只能强打精神,捡些无关痛痒的江湖趣闻、风花雪月来暖场子,试图驱散那无形的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吴用偶尔摇动羽扇,说几句俏皮话,却也无法真正点燃气氛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头在尴尬的沉默和刻意的谈笑中,渐渐西斜,金色的余晖透过残破的窗棂,洒在杯盘狼藉的桌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庆见时机差不多,从容起身,对着晁盖抱拳:“天王,诸位好汉,今日叨扰多时,天色不早,西门庆也该告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晁盖连忙起身相送,脸上带着真挚的歉意和未能尽兴的遗憾。宋江也只得跟着起身,勉强挤出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庆引着晁盖走到自己停在酒肆旁的骡车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掀开车厢帘子,指着里面散发着浓郁药香的大麻袋:“天王,来得匆忙,未备厚礼。这两袋是上好的黄芩,专治跑肚拉稀、湿热痢疾;这几袋是道地的三七,止血化瘀、消肿定痛是上品,尤其对金创刀箭之伤有奇效。些许药材,不成敬意,算是我对晁天王和梁山兄弟的一点心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晁盖大喜过望,激动地搓着大手,连声道:“哎呀!西门兄弟,这……这真是太及时了!这礼太重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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