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纷纷附和,刚才的恐惧和慌乱,瞬间被贪婪和阴狠所取代。
曹勋满意地点了点头,又补充道:“事情不能只做一半。立刻派人去应天府,把银子送到该送的人手里,在朝堂上把事情做圆了!另外,派人去漠北,告诉阿鲁台,就说我们能给他们提供更多的铁器,让他派兵在边境上搞点动静出来,给徐达施压!”
一条条毒计从他嘴里吐出,密室里的空气,都变得粘稠而血腥。
“至于我们自己……”曹勋眼中闪过一丝杀机,“把所有私兵都动员起来,以防万一。那个范统,最好识相点拿着东西滚蛋。若他不识相……”
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。
第二天,王承裕独自一人,带着一脸沉痛和愤怒的表情,再次来到了聚仙楼。
他身后,还跟着几名家丁,抬着几个箱子。
“范总旗!查清楚了!一切都查清楚了!”
王承裕一进门,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:“我等有罪啊!竟被奸人蒙蔽,险些酿成大错!”
范统正指挥着手下人保养那狰狞的黑甲,闻言挑了挑眉,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表演。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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