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统的“训练法”根本不讲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不亮,朱棣就被从硬板床上拖起来,和所有人一起,开始极限体能消耗。

        别人负重跑,他也要负重跑,但因为范统觉得他“力气还行”,他的负重是别人的两倍。

        别人劈柴,他要去搬那口比石磨还重的巨锅。

        别人练对打,他要去给那些“食人魔”清理沾满血污和肉糜的铠甲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天,朱棣都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都被榨干,累得像条死狗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就是一天中最幸福也最痛苦的时刻——开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锅的炖肉,烤得流油的全羊,混着粮食的肉饼……管够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棣每次都饿得顾不上任何仪态,和一群糙汉子疯抢,吃得满嘴流油,直到肚子撑得滚圆,然后倒在床上就睡死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循环往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感觉自己不是来从军的,是来养猪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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