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暂停吧。”胡惟庸摆了摆手,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,“有徐达在那边盯着,我们的人伸不进去。把精力,都放在淮西的那些老兄弟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看着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,眼神变得幽深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的刀,已经悬在了他的头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需要准备后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官道上,范统狠狠地打了个喷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揉了揉鼻子,心里正纳闷是谁在念叨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让他知道胡惟庸对他的评价是“自律”,他非得跳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那是自律吗?

        我那是穷!

        秦淮河那顿饭,直接把他这几个月攒下的私房钱给干了个底朝天,连系统的“饭兜”都被迫动用。那感觉,比在他身上割肉还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自那以后,他看见任何挂着漂亮灯笼的地方都绕着走,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,又进去当了冤大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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