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哈哈!”
一阵压抑不住的,发自肺腑的,酣畅淋漓的大笑声,骤然撕裂了议事厅的死寂。
主位之上,朱棣笑得前仰后合,眼角都飙出了泪花。他指着地上那滩烂泥似的范统,笑得几乎喘不上气。
“范……范将军,你这是……给本王行哪门子大礼啊?”
这声“范将军”,喊得意味深长,充满了戏谑。
范统浑身一个激灵,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:“王……王爷!末将有眼不识泰山!末将罪该万死!您……您大人有大量,宰相肚里能撑船,王爷您肚里能跑航空母舰!您就把末将当个屁,给放了吧!”
“哦?”朱棣止住笑,身子微微前倾,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憨厚的眼睛里,此刻全是上位者的审视与威严,“本王倒是想听听,你哪件事,罪该万死啊?”
范统的冷汗“唰”地一下就浸透了后背。
哪件事?
这里面的事,随便拎出来一件,都够他死一百回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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