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镇三山,没办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半个时辰后,聚义厅里重新摆上了酒宴,只是气氛变得格外诡异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十个来自不同山头,平日里见面不是你黑我一袋粮,就是我抢你两个女人的绺子头领,此刻都“和和气气”地坐在一起,眼神里闪烁着算计与贪婪。

        镇三山换上了一副豪爽大度的面孔,端着酒碗,红光满面地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各位兄弟!各位叔伯!既然大家伙儿都看得起我镇三山,不远百里来我这捧场,那咱们就是一家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碗酒下肚,抹了把嘴,继续道:“那龙门镖局的肥肉,我镇三山一个人,吃不下!也绝不独吞!咱们今天,就当是开个辽东绿林大会!有钱,大家一起赚!有肉,大家一起吃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番话说得是义薄云天,底下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当家的敞亮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得好!就该这样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通推杯换盏,互相吹捧,最后,在一片半真半假的推举声中,镇三山“勉为其难”地,成了这支临时拼凑起来的杂牌军的“总瓢把子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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