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范统他们带着“战利品”回到营地时,整个死气沉沉的营地,瞬间活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羊被宰杀,剁成块加上收拾干净的羊杂,范统操刀炖煮一大锅羊肉汤,浓郁的肉香飘散开来。麻袋被打开,杂粮面粉被和上水,做成一个个粗糙的饼子,在盾牌上烙得两面金黄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士兵,一大碗热乎乎的羊汤,还有一张热乎乎的饼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狼吞虎咽的声音,取代了之前的呻吟和绝望。许多士兵,吃着吃着,眼泪就掉了下来,混着肉汤和饼子,一起吞进了肚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顿饱饭,比任何动员的言语都管用。它把这支军队从崩溃的边缘,又硬生生地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达站在远处,看着士兵们脸上重新焕发出的神采,又看了看那个正抱着一整条羊腿,啃得满嘴是油的胖子,眼神复杂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这短暂的温暖,很快就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名斥候,连滚带爬地冲进营地,他坐下的战马,在冲到帐前的瞬间,悲鸣一声,口吐白沫,轰然倒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报——!”斥候的声音,带着血腥味,“徐帅!东路军……东路军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刚还弥漫着肉香的空气,瞬间凝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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