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侧的山壁上,数千名身披黑色重甲的前锋营士兵,如鬼魅般涌现,手中的重斧、链锤,带着死亡的呼啸,砸向下方拥挤不堪的元军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让他们肝胆俱裂的是,最先从正面冲出来的,竟然是吴莽那群刚入营不久的刺头兵!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!爷爷来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莽骑在一头同样暴躁的犍牛背上,他没穿那套穿不动的重甲,只套了件轻便的皮甲,手里却挥舞着一柄大斧。他眼中没有半分新兵的恐惧,反而充满了病态的兴奋,嘴里发着意义不明的怪叫,像一头出笼的疯牛,第一个撞进了元军阵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噗嗤!”

        重斧落下,一名元军百夫长连人带马,被从中劈成了两半!

        吴莽身后的那些刺头兵,也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,用着从老兵那里学来的阴损招式,插眼、锁喉、掏裆,怎么狠怎么来。他们嗷嗷叫着,享受着这种力量碾压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娘的!这帮新来的,比咱们还疯!”一个食人魔老兵看得目瞪口呆,随即不甘示弱地咆哮一声,也加入了这场血腥的绞肉盛宴。

        狭窄的地形,成了元军骑兵的噩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机动优势被彻底剥夺,挤在一起,成了活靶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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