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旁人不顾这些也就罢了,二哥是在大娘子这里得过好处的人,怎么能这般……忘恩负义?”
谢玉琰道:“他们为我撰写小报,我给了银钱,这是早就说好了的。”
柳四娘听到这话,整个人一怔。她找到二哥说这些的时候,二哥也是这般说辞。
谢玉琰接着道:“大名府出事,柳二郎因此得了名声,但他也承受了凶险,若是没能扳倒刘知府,他也会因此受牵连。”
“他和童先生、左尚英一同为我鸣不平,后来得到赞誉,这么来说,柳二郎并不亏欠我,他来汴京之后为人青睐,也都源于他自己的言行。”
柳四娘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“大娘子……你是不是听到那些人怎么说了?为何方才那些话与他们说的一样?”柳四娘口中的那些人,就是与柳二郎一同撰写汴京小报的读书人。
每次柳二郎心中略有波动时,那些人就会说这些道理。柳四娘站在书房外,听到这些的时候,恨不得闯进屋子与他们辩驳一番。
谢玉琰脸上露出一抹笑意:“若是看利益得失,柳二郎不曾亏欠我什么,全都两清了。”
其实谢玉琰听说了柳二郎要办小报,就猜到左尚英会上门,但她并不想伸手,才会让杨宏转告左尚英那番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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