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将还没说完,”谢玉琰看过去,“女子当家,杨氏一族如何?”
前面用章献明肃皇后做铺垫,谁还敢说别的?军将冷着脸道:“大胆刁民,先皇后也是你能提及的?”
“为何不能?”谢玉琰道,“先皇后仁爱百姓,不能受百姓赞颂?”
军将登时说不出话来。
县丞心中差点笑出声,他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,谢大娘子岂是好欺负的?
“既然女子当家不触犯大梁律法,我也无罪,”谢玉琰道,“大人可否告知,带走杨明经所为何事?”
军将沉着脸不说话,县丞咳嗽一声道:“大娘子可知谢子绍?”
谢玉琰应声:“便是谢七爷将我的棺木送到杨家,来结这门冥婚。”
县丞低声道:“昨晚谢七爷出了事,衙署传唤相关人问话。”
听到这里,杨明经立即道:“大人说的是谢七被杀的事?这与我有何干?昨晚我好端端在家中,不曾踏出家门一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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