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这种丑陋可怕的市民,他们似乎对余晖的存在越敏感,不是用眼睛看到,而是用鼻子去嗅,仿佛余晖身上带着一种香气,是一种少见的美味。
城市像盘根错节的畸变树瘤,人人都呼出黑色的毒虫,四处飘荡着发臭的黑雾,这地方早已无可救药。
余晖耳边属于朋友的声音在变大,他捂住了耳朵,闭上了眼睛。
“妈妈,你去哪里了?为什么还不回来?难道……你不要我了吗?”
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,天又一次黑了。
小屋里比往常冷了很多,余晖缩在床角,双手抱着膝盖,低垂着头,眼睛透过刘海看着房门。
“你的妈妈不要你了,她压根就不在乎你,生下你就是拿钱办事,她甚至不敢告诉你她的真名,零三一是她作为母房的编号。”
“大人总会欺骗小孩,因为我们还没有被恶意浸染,很快你也会像我们一样,被当做药。”
“你的身体,血肉,骨头,都将成为药的一部分,被大人们融合。你纯真的灵魂将成为他们抑制他们内心黑暗的良药。”
“但这根本治不了他们的病,吃人的狗东西怎么可能不产生恶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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