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际学术争论惊动高层。联合专家组驻厂三月,最终结论:铀结晶在特定条件下能转化重金属元素,具体机理待研究。

        军工订单恢复那天,厂区开了香槟——用防护铅罐装着。新书记复职首日签令:建结晶培育车间,专利归属国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出口订单雪片般飞来。日本公司要结晶粉做防辐射建材,德国企业想合作开发核废料处理技术。谈判桌上,小李第一次穿西装,翻译是他自学的日语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干事在狱中得知消息,吞牙刷自尽未遂。遗书写着:“早知该申请专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秋雨冲刷着厂区时,结晶车间出了事故。培育槽破裂,三名工人沾染铀结晶粉。医院隔离检查却发现:他们体内的癌细胞莫名萎缩。

        医学组蜂拥而至。病床上的老周成为首例临床试验者——他的肺癌已到晚期。三月后CT显示肿瘤缩小一半,病房堆满鲜花和感谢信。

        伦理争议却更汹涌。宗教团体抗议“扮演上帝”,环保人士举牌“警惕基因污染”。卫生部最终叫停医疗应用,只批准用于工业。

        暗流仍在涌动。某夜实验室被盗,丢失三克结晶样本。保安追回时,嫌疑人正把结晶粉掺进保健品——地下黑市已炒到黄金价。

        新书记震怒之下加固安防。所有结晶产品植入放射性示踪剂,入库出库全程监控。

        年终总结会上,小李收到国际会议邀请函。目的地:切尔诺贝利。他摸着请柬上凸起的禁区内地图,指尖发烫。

        出发前夜,老周走了。遗嘱要求骨灰掺入结晶粉,埋进厂区铀污染最重的土壤。“就当赎罪。”遗嘱最后写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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