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暑过后,夜风里终于带上了一丝凉意。何雨柱站在轧钢厂最大的铀蓬能源站顶棚上,脚下是散发着幽蓝光芒的核心装置。吴建国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:“钥匙就在轧钢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样的钥匙?在哪里?这个问题困扰了他整整三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何科长,夜班巡检记录。”老赵沿着铁梯爬上来,递过一本厚厚的登记簿,“三号机组又出现异常波动,跟上次火星信号传来的时间吻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雨柱接过登记簿,手电筒的光扫过密密麻麻的数字。在第三次波动记录旁,有个用铅笔画的细小箭头,指向备注栏里的一个代号:“Z-07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Z-07是什么?”他问老赵。

        老赵凑过来看了看:“好像是王总工那个时代的编号,具体指什么得查老档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档案室在地下二层,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纸张霉变的味道。何雨柱在“特殊项目编号”分类里找到了Z-07的档案袋,袋口还封着红色的火漆印。

        拆开档案袋,里面只有一张图纸。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装置,既像反应釜又像离心机,标注着“铀蓬核心净化器”。图纸右下角有个签名:王建国,1979年6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建国?”何雨柱皱眉。王总工的名字是王建军,这个王建国是谁?

        带着疑问,他去找了厂里最老的技术员——已经退休多年的周师傅。老人住在厂区后面的家属院,窗台上摆着一排铀蓬盆栽,蓝莹莹的很是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建国?”周师傅推了推老花镜,“那是王总工的弟弟,也是搞技术的。79年那会儿,兄弟俩经常在厂里搞试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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