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泽涛点点头,说道:“也是,是该提醒一下他们了,我们现在也不是几个月前了,就算现在还要找银行贷款,也有多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月前,长兴实业没有多少产能,那还真的太依赖银行,甚至只能依赖廖创兴银行;不过现在,倒不能说比银行强势,但腰杆子也能挺直一点了,至少给点银行压力没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文东又问道:“廖创兴银行不会不给流水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倒不至于。”魏泽涛笑说道:“银行提供流水,也是银行本身的义务之一,虽说这样的事,如果他真的不提供,去法院折腾对我们也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种做法,是自绝与所有其他客户,任何一个客户知道了自己存款的银行做这种事,恐怕都会慎重考虑会不会继续合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倒也是。”杨文东点点头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企业其实很多时候怕打官司,其实不是真的怕打官司,而是某个事情传播出去后造成的影响,特别是会影响到他其他的客户,那影响可能就是得不偿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限制资本家的其实不是良心,而是利益;如果某个客户对资本家毫无影响,那他必然不会在乎,反之就会非常重视;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小区里的商店与火车站的商店.

        魏泽涛接着说道:“那我等会就电话廖创兴银行,让他们准备好流水,我明天就去取,然后就去找恒生银行,顺便开个户,反正也是有这个计划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杨文东点点头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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